罗山书法(罗山书法表演威尼斯)
(标榜“行为艺术”的书法家孙平的女弟子罗珊签约罗三来表演书法及其“丑书”作品)
(李斌圣漫画《ENT》意在讽刺“丑书”现象。)
前几天，余雨田写了一篇关于“丑书”的头条。文章一发表，就引起了网友的关注。当然也有朋友不满，恶意投诉我，说我对书法一窍不通。结果我一抱怨就引起各种议论，评论更上去了，像风一样吹。半天时间刮出500条评论，阅读量很快过了5万。我真的应该感谢所有网友对田的关注，也感谢他们对中国传统书法的关注。今天于雨田又写了一个头条，继续讨论书法“以丑为美”的话题，算是给那些关注和抱怨我的朋友们的一个加分。
“以丑为美”是一个美学命题。大学的时候听老师说“丑就是美”，“丑到极致”就是美到极致的意思，所以不懂。丑与美，对立的矛盾，怎么可能一致？不是说“美丑分明”吗？
老师很难给我们中文系的外行人讲清楚。我们真的很难。老师说这个命题是法国19世纪最著名的文学理论家、现代主义诗人、象征主义诗歌先驱波德莱尔提出的。博的代表作是《恶之花》。在这部经典中，他以文学形象的形式为我们阐释了:“自然是丑陋的”、“恶心的”，恶是“天生的”，“美”是附加了人为因素的。因此，他在作品中试图寻找自然界和世界中存在的“丑之美”(恶之花)。这一观点被视为20世纪现代主义文学遵循的原则之一。
为了理解现代文学思潮中这一复杂的美学规律，鱼雨绞尽脑汁，最终糊里糊涂地接受了:丑广泛存在于现代化的各种病态之中。并不是这种病理本身就是我们所推崇的目的，而是它对我们认识现代化的弊端有着深刻的美学意义。这里的“美”和“丑”的距离是模糊的，我们很认真的去打理。说白了，就是因为我们照顾它才美丽。这和通常说的“美”的感觉大相径庭。一个是纯粹的精神，一个是纯粹的感官。
可能大家还是不明白。那就别管了。再说说传统文化。
在传统文化中，美丑之间的距离是明确的。包括早期书法在内，遵守规则被确立为书法的标准。至少是在宋朝以前。但是到了宋代，出现了一位奇怪的大师——米芾，他对美丑的理解颠覆了我们的想象。
米菲这个人是以自我信仰为中心的，在他的世界里，他不在乎大纲、道德、秩序之类的标准。例如，他和宋徽宗都没有以谁为中心，只有艺术本身。他在《西园雅集》中的表现更是嚣张。所有的文学朋友都围着文学泰斗苏东坡谈书法，唯独他一个人，完全无视规矩和潜规则。
(奇石《糜飞拜石》)
(郭明费拜石)
在没有规则和潜规则的情况下，米菲创造了自己的审美哲学命题——“以丑为美”。首先，他总结了文人献石的标准:“丑”，即“皱、漏、薄、透”四大原则。米芾的赏石四原则到了郑板桥，变得更加直接，即“丑中有俊，丑中有美”，“劣中有劣”。在米芾和郑板桥看来，石头的美在于它的丑，丑超出了我们对石头一般外貌的理解。
而米芾和郑板桥“以丑为美”，很自然地融入到他们的书画尤其是书法中。米菲有一部代表作《颜明山》。这部作品的一个特点是以他收藏的极丑砚台为审美对象，其书法形式本身也突破了前人、汉代宣圣、唐代孙的审美标准。玄生曰:“温柔，则君子也。”孙也说:“古时候淘气，今天就不一样了。你要判断你的第二语言，随时代而变，发自内心地遵循规则，保持中立。”君子中和之风显然已经到了米芾的地步，成了影响书法表达的羁绊。从《颜》中人物的不拘一格的变化中，可以看出他的性情和性趣。郑板桥的“六部书”，楷书？隶书？书怎么样？是的，都不是。因此，郑板桥的书法是如此奇怪和自发，他不能学习它。
(拍品费《毛盛家2002年在燕》北京故宫博物院藏)
但是米芾和郑板桥都不是“丑书”。真正的“丑书”始于傅山。傅山是谁？明末清初的道家思想家，书法家，医学家，一个很牛逼的人。这个人对明清文人的审美趣味影响很大。尤其是他的书法名言“宁拙不灵动，宁丑不媚，宁碎不流畅，宁真不规整”，几乎影响了整个清代书法。总之，傅山认为高明的书法无非是一拙、二丑、三破、四真。“傻”和“真”很好理解，强调艺术的本质，不应该是精致的，巧妙的，做作的。但是“支离破碎”和“丑陋”就不可思议了。好在他还列举了一个对比的例子。丑对应谄媚，碎片对应轻薄。妩媚和清瘦显然不是艺术的真谛，所以傅山《丑书》中的“丑”可能指的是艺术家在我们天性中的率真，类似于后来西方美学中“以丑为美”的气质。
傅山的书法有多丑？我查阅了相关资料，发现傅山的书法作品大多比较适合普通书法爱好者欣赏，尤其是他的李玮书法，尤为刚正规范，孙的“温婉”君子书法风格。不过找了半天还是找到了一些很丑的作品。我们看看，这就是传说中的丑书之父吗？
(傅山书法欣赏)傅山的草书真的很“丑”，因为它的单字不稳。但纵观之，其线条有多种可能，如空，飘忽不定，不落俗套，故为后世书法家所推崇。他最丑的作品是篆书五言诗。从篆书的角度来说，很难说，这样的篆书可能不合格，线条应该是圆而不圆，应该是直而不直。然而，人们说它是篆书吗？不会，人不可能是行书或者隶书。所以这幅作品的欣赏难度显然更大，这大概是书法的更高境界了。
米芾、傅山“以丑为美”的书法风格对当代书法家影响很大。下面是余雨田找到的书法爱好者写的十大丑书，其中五本代表了著名书法家的作品。
很难说是不是网友理解的“丑书”，但我知道这三位书法家名气很大，打磨程度很高，炒作得很厉害。
(程风子书法)
(沃兴华书法)
(曾翔书法)
以下三件，我觉得对米菲和傅山的“以丑为美”有很深的理解。它们在结构上的变化，线条的走向，整体的起伏，个人觉得都有很强的审美意义，可以算是当代的大师作品。
(何书法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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