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学问答(兼评几部国学目录学)
治理“国学”,必须讲门槛。张之洞说,“读书不是必须的,但读书是徒劳的”。所以他曾经写过《书目问答》“讲给初学者听”。继张的《为人师表》之后,又有很多人为“初学者”列了清单,如康有为、胡适、梁启超、、鲁迅等。,都做过国学排行榜。下面,我选择几个中国学者列出的参考书目,介绍如下:
国学「更低」书目有哪些?
胡适曾列出“国学最小书目”。据他自己说,参考书目是“胡君敦元等四人答应清华学校准备的”。都是即将出国留学的少年。很想在短时间内获得学习民族文化的常识。所以我在拟定这个参考书目的时候,并没有设想是给国学功底扎实的人看的,只是给想要一点系统国学知识的普通年轻人看的。”冷笑着云:“我看胡适的国学书目,题目是‘最小’。且所列书籍广博无限”,“若知概列诸门,自孔伷之后未见其人”(见钱基博《中国现代文学史》白话本,长沙:岳麓书社,1987年,第497页)。
梁启超对胡适之《国学最小目录学》的评论指出,胡适的目录学在优秀资源网上犯了三个缺陷:“一是无视客观事实,只凭自己的主观作为立足点”;“第二个错误是混淆了应该读的书和应该准备的书。因此,它不是个人的更低阅读量,而是私人和公共机构的小型图书馆的更低阅读量”;第三,“我最奇怪的是:为什么胡君拒绝所有的历史书?胡适如此自吹自擂,我们不得不去寻找他的缺点。”梁启超批评胡适。但在他自己的《国学概论》及其阅读方法中,列举的不下100条。真可谓“五十步”与“百步”之差。他大概觉得对自己来说不现实,所以“今天我们就拟定一个真正的更低限度如下:四书,易经,诗经,礼记,左传,老子,墨子,庄子,荀子,韩非子等。这个参考书目可能勉强称得上“真正的最小值”。
钱穆书目:助你理解中国文化精神。
1978年,香港中文大学新亚学院设立了“钱宾司先生学术文化讲座”。作为之一个发言人,钱本人也感到民族传统精神日渐式微,并在发言中提出了“所有中国人必读之书”的书目。它只包括七本书: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、《坛经》、《金石录》、《陆川》。这七本书虽然短小精悍,但却真正代表了中国哲学的精神,或者说中国文化的精神。钱穆没有列出《诗经》、《楚辞》这样的文学文本,也没有列出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这样的历史文本。我觉得不仅仅是出于篇幅的考虑,更根本的原因是为了欣赏一个民族文化的精神、思想或者哲学著作,应该是直接的、集中的。
钱穆甚至没有列出《周易》或《易经》这样的经典,号称“五经之首”。这真是明智之举。无论如何,它们都不是“中国人人必读的书”。在钱列举的七本书中,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可以说代表了中国前一千年的文化精神,《坛经》、《金石录》、《篆录》则代表了后一千年。整个书目,尤其是最后三本书,代表陈寅恪云:“从顾子晋到现在,中国的思想可以用儒释道来代表。这虽是通俗之谈,但若以现世人情来核对旧史事实,则三教之说应是不可逆之说”(陈寅恪《冯友兰中国哲学史评论报告》卷二,《金铭馆手稿集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0年,251页)。其中,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代表儒家,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代表道家或道教,《坛经》代表印度佛教与中国文化相结合而孕育出的禅宗新派,《金》代表新儒家或新儒家,《传》代表新儒家。这样就全面包容地代表了中国文化的精神。因此,可以说,钱穆的书目,是一般想了解“国学”或中国文化精神的人所列的书目。
黄侃目录学:中国文化的起源与读经顺序
黄侃在列举书目时,说:“十三经注,大礼,荀子,庄子,史记,汉书,资治通鉴,通经,文选,文心雕龙,说文,广韵。以上书籍,30岁之前一定要看完,收获会像做贼一样。坚持下去,七八年就能毕业。”黄侃的这个书目,在有些人看来很正统。但平心而论,就所谓的“国学”而言,陈艳所谓的“经史之外”大体可信。无论所谓文史哲的内容如何,就自然科学而言,其史料大多保存在历代的“正史”中,如“法历”“天文记录”等。“经史”和“经学”是中国文化的本源,是中国文化的正统。如果不把它们说清楚,所谓国学就是无源之水,无本之末。黄侃的优优资源网书目注释强调“史静小学”,不浪费分科藏书,可见其重视根本,立论全面。
黄侃还谈到了读经的顺序:“第二遍读经,先读诗,后读礼记。读《诗经》疏,一可名为训诂,二可名为语法(比读马史《文通》高一百倍)。《礼记》问世后,对《左传》、《尚书》、《李周》和进行了通盘考察,其中以顾、龚最为重要,而《易》则最为重要。陆德明的《经典释文》要常读,注解精彩,经文一词不容错过。”除了对《周易正义》的评价可能存在争议之外,论证还是相当站得住脚的,而且在经典中,皮席瑞和张舜徽在强调石矛正义和李记正义的立场上大体一致。都是“深学经典”的人,观点应该是可信的,所以也值得关注。
黄侃的参考书目可谓是真正有兴趣研究“国学”的人的指南。
曾国藩的书目:立志成为专家的人的任务。
曾云:“六经外有七书,可学其一。若七者皆通,则钟由气闻,不数而见”(原文未见,据吴汝纶致严复书,详见钱基博《中国现代文学史》,第414页)。
据吴汝纶云:“七家之中,史记、汉书、庄子、高丽、文选、说文、通鉴也。”曾国藩在家书中也说:“史记和汉书是史学之权;《庄子》,所有哲学家的华英《说文》,晋亮还在上小学《文选》,词源章句。限于历史和汉代的时代,恐怕所有的历史事件都还没有完整,所以通鉴被广泛使用。”《文选》有很多悖论,怕真气或变瘦,所以受韩文启发。”曾所谓“学”,就是“学成家”。根据“通一物之学即学”的观点,钱钟书有一段话可以引为参考:“字章之学,堪比易经之学,诗经之学等。,或学《说文解字》,而唯玄。几千年来,情侣坐在一起,不想参与。‘千人注杜’,‘五百人注韩、刘、苏’,却没有、之类的名字。据考证,《郑学友友资源网》、《薛竹》都是郑玄、朱一辈的著作和学说,而不只是一本书(《关竹编·全良文》卷十九)。钱的论述主要是从文学或“辞章”的角度出发,与曾有所不同。但从两人都持简单胜于复杂的观点来看,他们都主张“一本书就是‘学’”,但他们又有一些相似之处。六经之外是否只有七本,其中一本能不能学会,这是事实,但其中一本能不能学会,这是事实。综上所述,我们可以说,曾国藩的书目是给立志做“汉学家”或专家的人的任务。
这三个书目条理清晰,循序渐进。研究钱所列书目,对“国学”可谓“上得厅堂”;按曾的书目,可谓“入室”;一步步研读黄所列书目,或许可以说,“国学”是介于“进课堂”与“进家”之间的。(王明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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